她的車很容易的就開進去了,大門上她之前錄的指紋還沒刪,推開門,目光在客廳里掃了一眼,沒人。
“薄荊舟......”
沒人應。
沈晚瓷皺了皺眉,打開鞋柜拿鞋套,卻看見她去年穿的拖鞋還整齊的擺在之前的位置上。
想了想,還是套了鞋套。
一樓沒人。
沈晚瓷上了二樓,主臥的門沒鎖,她敲了敲,沒人應。
難道真病的暈過去了?
她也顧不上合不合適了,直接壓下門把手,推開了門。
同一時間,臥室的浴室玻璃門也被拉開了,薄荊舟從里面出來,頭發和身上的水珠都沒擦,沿著胸膛和腹部利落緊繃的肌肉滑進腰間圍著的浴巾里。
似有所覺,抬眸直直的朝著門口的沈晚瓷看過來。
見人沒事,沈晚瓷緊懸了一路的心才放松下來,惱道:“你洗澡怎么不鎖門呀?”
薄荊舟‘呵’的一聲笑了,抬腳朝著她走過來:“我一個人住,鎖不鎖門有區別?”
聽這聲音,精氣神挺足,哪有半點生病的虛弱樣子。
沈晚瓷一不發的轉身就走,被薄荊舟眼疾手快的扣住了手,拽進了房間。
房間門在身后‘砰’的一聲關上。
薄荊舟低低的笑,一副心情很愉快的模樣:“來看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