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一堆的東西,也不知道過期前能不能用出去,想到這里,薄荊舟看向沈晚瓷時,眼神里的哀怨都要溢出來了。
這氣不能發泄在沈晚瓷身上,就只能發泄在罪魁禍首姜沂合身上,他看了眼樓下的保鏢,正對上姜沂合那雙滿是委屈的眼睛。
奈何薄荊舟郎心似鐵,半點憐香惜玉之情都沒有,只看了一眼就將視線挪開了,朝著保鏢吩咐道:“請姜小姐出去。”
“憑什么?”姜沂合一激動,直接就要站起來,結果忘了自己腿斷了,腳剛一著地就慘叫了一聲,又跌坐回了輪椅上:“沈......挽挽,我們不是事先就談好了嗎?我告訴你我知道的,你讓我住在這里。”
沈晚瓷眼角眉梢都是笑,涼薄又嘲諷:“姜小姐,你來之前沒打聽過這是誰的地盤嗎?我和薄總現在是前夫前妻,可做不了這御汀別院的主。”
姜沂合:“......所以,你是在騙我?你根本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住這里?”
“怎么能說是騙呢?”沈晚瓷在餐桌前坐下,“你今天不是已經在這里住了一天了嗎?聽金姐說,還睡了個午覺,正好飯好了,就留下來再吃個晚飯吧,別說我不講人情。”
“......”姜沂合瞧著她含著笑意的眸,心里更加惱怒,但并沒有表現在面上,她抿著唇,默了半晌后突然就笑了,“幸好我早有準備,沒蠢得什么都告訴你,自從蔣政新進了監獄后,那對母子每年都會收到一大筆轉賬,而且都是境外賬戶轉的,你覺得蔣政新和那個女人,哪個像有這種有錢親戚的?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見她不說話,姜沂合得意的揚了揚下頜:“我還查到了一件事,就在最近,有個人和那個女人聯系過,問她‘知不知道該怎么做’,ip地址顯示,信息發出來的地址就在a城姜家。”
沈晚瓷微笑:“你可真是孝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