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抬腳踢了踢他,示意他別太夸張。
醫生懂了:“不過剛才都已經重新清理過了,就是這段時間盡量不要挪動身子,別做劇烈運動,別情緒激動,房間里最好時刻留人,觀察情況。”
留下一管消炎藥,又去看江雅竹了。
王姨將晚餐送到了房間里,她臉上還帶著后怕:“這都什么事啊,少夫人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,少爺的傷沒什么吧?”
“恩,就是要臥床休息一段時間。”
確定薄荊舟沒什么大事,沈晚瓷一顆心總算放下來了,她支個小桌板,讓他方便吃飯,結果對方連筷子都不接。
薄荊舟抿起唇:“你要遵醫囑。”
“醫生只說不能劇烈運動,沒說你不能自己吃飯,你被咬的是腿,不是手。”
“你嫌棄我,不想照顧我也是正常的,本來照顧病人就累,而我現在還連床都下不了,跟半身不遂也沒啥差別,”他躺下來,望著天花板,委屈巴巴的繼續說道:“你去忙吧,我等會兒有力氣了再吃,反正一兩頓不吃也餓不死。”
沈晚瓷:“你以后別罵煜城是蓮花精了,無論是蓮藝還是茶藝,他都不是你的對手。”
因為這話,聶煜城就肯定說不出口。
喂薄荊舟吃完飯后,沈晚瓷囫圇的扒了幾口,就去了外面的花園,因為這個突發情況,別墅的巡視都比平時要密。
她徑直撥通了姜二爺的電話,開門見山:“薄荊舟被蛇咬了,有個寄家里來的快遞,里面裝著條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