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二爺這會兒好不容易才將薄荊舟那坑貨給他招的桃花送走,正憋著一肚子氣沒地方發,“你說誰被蛇咬了?薄荊舟?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這聽起來有點幸災樂禍是怎么回事。
姜二爺大概也察覺出自己表現的太明顯,不太好,畢竟是長輩,還是要有點包容之心,他干咳一聲:“那他現在怎么樣了?”
“這段時間都只能臥床休養,”沈晚瓷直入主題:“昨天潑硫酸,今天放毒蛇,明天您可能就要收到我葬禮的請柬了。”
姜二爺:“你說蛇是放在快遞盒里的?寄給薄荊舟的?”
這么沒有防備心,那被咬了也不冤。
“寄到薄家老宅的,具體收件人我沒看到,但能被拿進主宅,不是他媽就是他爸。”她把剛才的事挑重點說了一遍。
姜二爺皺眉,覺得這事有些蹊蹺。
但他并沒有將自己的懷疑說出來,而是趁機道:“我送你出國。”
“你覺得我能獨善其身?”
“能,我會安排陸烽跟著你,那邊也會安排別的人保護你,你可以隨意出門,不用擔心會有人隨時隨地躥出來對你不利。”
沈晚瓷沒有出國的打算,打電話也不是為了尋求庇護,再過幾天就是六月十六,蘇阿姨要去石榴山祭拜,但如果她不說,自己就算找到她也沒辦法。
要知道她在姜家的身份,或者和姜家的誰有聯系,找姜二爺是最快的捷徑。
雖然她也不完全相信姜二爺,但相比之下,有媽媽那層濾鏡在,總歸是有點不一樣的。
姜二爺聲音沉重:“當初我沒護住你媽,如今我得替她護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