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彌補當初對她的虧欠。
沈晚瓷一愣。
她從來沒有問過,他們當初為什么會分手?
如果沒分,她媽也不會嫁給沈震安,就不會被逼著修復那幅畫,也不會死。但是想想那幅畫不就是從姜家出來的嗎?如果沒分,估計死得更早。
姜二爺:“晚瓷,你媽很疼你,她一定不希望你為了她,將自己置身在危險中。”
對方只是和她媽媽交往過,但并不欠自己的,管她的閑事估計也是看在過去的那點兒情分上,而且她現在是在求人幫忙,要再端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,那可就真是不懂事,惹人嫌了。
于是,她一秒戲精附體,開始走孝女路線博同情:“我從十八歲知道我媽的死可能是人為后,就一直在調查這事,這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,我如果要放棄也不會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,還堅持調查這么多年。”
“你現在讓我放棄一切出國,換成哪個做女兒的也不可能。”
“......”姜二爺默了半晌,再開口時,原本強硬的態度已經有些軟了:“這兩天的事你也看到了,你就不怕哪天受傷的人變成你自己?”
“挺怕的,但那個人就是個瘋子,比起害怕,我更害怕身邊有個這樣的定時炸彈,讓身邊的人也跟著隨時隨地置身于危險中。”
姜二爺半晌沒說話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這番說辭打動了。
‘啪’
在沈晚瓷不知道打了多少個蚊子后,姜二爺總算開口了,卻是一句答非所問的話:“為什么找我?你找薄荊舟,雖然進度可能慢一點,但是沒有風險。”
肯定比自己這個連面都沒見過幾次,還每次交談都不愉快的陌生人來的保險的多。
沈晚瓷裸露的皮膚被蚊子叮出了好幾個大包,“這么危險的事。就別多拉一個人下水了,他受傷,心疼的還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