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悅織僵硬的扯了扯唇角:“不是他,是我先動的手,他本來不同意的,是我非壓著他......”
她只是喝醉了,不是失憶了,對于昨晚的事,雖然想不起細節,但模糊的印象還是有的。
見她一副懊悔的模樣,沈晚瓷內疚得不行,她昨晚就該把悅織留在御汀別院,“那你現在怎么想的?要和霍霆東試試嗎?”
“不試。”
沈晚瓷沒想到秦悅織會拒絕得這么干脆:“你真對他沒興趣?”
哪怕稍稍有點好感,都不至于發生這種事后一點機會都不給。
“這不是興不興趣的問題,”秦悅織虛捂著嘴,湊到她耳邊小聲道:“他不行。”
“啊?不會吧,”沈晚瓷沉默了半晌才艱澀的開口:“我看霍律師要身材有身材,要體力有體力的,那方面這么差?”
他和薄荊舟還是朋友,難道真應了那句人以群分的話?
“不是差,是根本沒有,我懷疑他天生短小軟,我就屁股疼,”她一邊說一邊挪動著屁股,就這么坐著都疼:“那兒一點感覺都沒有。”
沈晚瓷:“那流血了嗎?”
“我不知道,我醒的時候就趴在霍霆東身上,鞋子都是拎著出來的,生怕吵醒了那尊煞神,哪還敢去看有沒有血啊,而且我們是在......是在客廳的地上,地磚的顏色是深色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