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確定你們昨晚發生了關系?”
“確......”秦悅織斬金截鐵的說了一個字,就卡殼了,她仔細回憶了一下,發現自己沒有那段記憶,她只自己自己親他了,然后呢?然后她干了啥?
她拉下衣領,仰著頭給沈晚瓷看她脖子和鎖骨上的痕跡,“胸口上也是,而且還有指印,都這么激烈了,不會沒做吧?”
這么正派?送到嘴的肉都不吃?
沈晚瓷看著那些錯落的痕跡,張了張嘴,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秦悅織苦大仇深的看著她:“你說,霍霆東會不會去警局告我強奸?”
“應該不會吧,這種事難道不是他比較占便宜?他去告你圖啥啊,難道覺得自己的名聲不夠響亮,想要疊加點受害者光環。”
“你不知道,在這方面他可變態了,不小心碰他一下,他都能給你安個罪名,然后還要給你說該行為要判多少年。就我之前傳他是個同的事,他不止找了照片給我科普什么是男同,還非要我說出是在哪兒說的這話。”
提起霍霆東的變態行徑,秦悅織簡直是口若懸河:“說也就罷了,他還非要讓我去指認現場,你說這是人干的事嗎?嘴上說著想追我,給我安罪名,想告我的時候一次不落,真在一起了,我出去買個盒飯都得把賬記好,免得哪天他找我對賬我報不出來,被他以各種奇奇怪怪的理由給送進牢里去。”
沈晚瓷聽到她這夸張的形容,笑道:“哪有這么......”
她突然不說了,她想起來,之前霍霆東給薄荊舟打電話的時候,她隱約聽到他就在警局,他不會......真的要去告悅織強奸吧?
秦悅織:“你怎么不說了?是不是也覺得他變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