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不算熟,一旦沒人說話,氣氛就顯得有些尷尬。
她們坐在靠窗的位置,陽光照在身上有點熱,謝初宜的手機響了,也適時的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境遇,她說了聲‘抱歉’,當著沈晚瓷的面接起了電話。
應了幾句后就掛了,見沈晚瓷看著她,解釋道:“是警察,昨晚我們那兒遭賊了,打電話來例行詢問。”
這也是她答應沈晚瓷出來喝咖啡的原因,她想知道,昨晚的人是不是她派去的。先是熱情的接她出院,送她回家,再邀請她參加宴會,然后那一片就遭了賊。
實在巧合得讓人不得不懷疑。
畢竟只要工資稍微過得去一點,都不會選擇住又悶又潮濕、還老鼠蟑螂到處躥得地下室,去那里偷,偷的東西估計還不夠這一來一回的油錢。
但讓謝初宜失望了,她提起這事時,沈晚瓷的眼神里沒有躲閃:“過完年大家都窮了,所以這段時間要多注意,貴重物品最好是隨身攜帶,住地下室的人雖然沒太多錢,但也會有漏網之魚,而且因為財產損失不大,又沒什么監控,警察一般都會敷衍調查。”
她甚至還跟她分享了住地下室,怎么藏東西的經驗。
謝初宜:“......”
我可真是謝謝您了。
喝完咖啡,沈晚瓷剛要提出一起去吃飯,薄荊舟的電話就打來了,幾乎是掐著點的:“在哪?”
“外面。”她沒說自己和謝初宜在一起。
“......”薄荊舟默了片刻,“我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