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耐心耗盡,臉色陰沉可怖的起身:“你說的這些,你憑什么做到?憑想象嗎?一個連他長什么樣都沒見過的人,哪來的臉面說出這么大的話?”
他的毒舌是經過大眾認證的,謝初宜和他不熟,沒機會見識到他這一面,于是直接就傻眼了。
他們最初約定的,只是謝初宜提供對方的消息,供他找到人即可,其余的都不需要她管。
“我可以做到的,”謝初宜見薄荊舟要走,焦急之下拉住了他,一臉認真的和他對視:“我可以做到,也愿意為你去做。”
“臥槽,”前臺氣得直接爆了句粗,跟同事瘋狂吐槽:“這女人這么不要臉的嗎?想當小三的心都藏不住了,追公司里來表白了,不行,我要拍照給老板娘發過去,讓她來捉奸,不是,是讓她來手撕綠茶。”
同事:“你這是長順風耳了,隔這么遠都聽得見?”
“這哪用聽啊,你看那女人,看薄總的眼神都能拉絲了。”
見她真舉起手機在拍照,同事好心勸道:“你別瞎搞,薄總最討厭員工上班時間辦私事,講八卦,何況你這還是在告他的狀,要是被他發現,你這工作黃了不說,在京都估計都混不下去。”
都不用薄總特意做什么,只要對方公司打電話來調查時,把開除的原因說一說,就沒人敢要她。
這樣一個管不住嘴的人,誰敢把她放身邊啊。
“薄總開除我,就證明他心虛,”說完還十分慶幸道:“幸好上次厚著臉皮去加了老板娘的微信。”
同事:“......”
她剛將照片發過去,薄荊舟就走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