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把水喂給江雅竹,薄榮軒和薄荊舟就來了,“怎么回事?”
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沈晚瓷也不知道,就沖著問話的薄荊舟搖了搖頭。
薄榮軒單膝跪在地上,將江雅竹抱在懷里,又不敢用力,生怕一個沒注意把人弄壞了,那笨拙的樣子,像極了新手爸爸第一次抱新生兒,躍躍欲試,卻無從下手:“好些了嗎?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生病的是江雅竹,但薄榮軒的臉色比她還白,聲音里帶著微不可察的顫音。
江雅竹還沒緩過勁來,她緊緊揪著薄榮軒的衣袖,將那一片布料揪得皺巴成了一團,“我剛剛......”
人在對一個人生出極致的恐懼后,那人的一切就都會成為夢魘一般的存在,紀子對江雅竹而,就是比夢魘更恐怖的東西,恐怖到連提起他的名字,都會心生害怕。
薄榮軒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順氣,安撫道:“我先送你去醫院,其他的,等你好了以后再說。”
方墨為開口提醒:“已經打了120了,阿姨這情況,還是別亂移動,免得造成二次傷害。”
他這話是對沈晚瓷說的,一副熟稔的樣子。
薄荊舟掃了他一眼,覺得面生,低聲詢問沈晚瓷:“認識?”
沈晚瓷:“方墨為,我的助理,剛剛還是他幫媽接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