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臥槽,開穩點,差點把老子摔飛出去了。”
車里一陣兵荒馬亂的吵鬧,那些人七手八腳的將她擋著門的腿弄進來,旁邊的人立刻關門,因為用力,手臂上的肌肉都鼓了起來。
“晚晚。”
聽到薄荊舟的聲音,沈晚瓷捂住撞痛的額頭,朝著車門方向看去。
薄荊舟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商務車的踏板上,手伸進來,想要去拉車里的沈晚瓷,被關過去的車門重重夾了一下,發出‘砰’的一聲悶響。
沈晚瓷看到男人的臉色剎時就變得慘白一片,但依舊沒有收回朝著她伸來的手。
那人關門時用了最大的勁,撞擊聲里,好像還隱約有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,沈晚瓷無比希望那是自己的錯覺。
沈晚瓷趁著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薄荊舟身上時,掙脫了一只鉗制住她的手,朝著門邊撲去。
“臥槽,你個臭婊子。”
那人原本沒把手無縛雞之力的她放在眼里,如今丟了面子,粗暴的拽住她的頭發將人扯回來,又推著她的腦袋往座椅上重重撞了幾下。
薄荊舟被這一幕刺激得目赤欲裂,“把人放了,我可以給你們錢,數額隨便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