負責關門的那人用力抵著車門,不讓他有機可趁擠進來,鮮紅的血從被擠壓的那一處滲出來,逐漸浸透了衣衫。
如今這種境況,他就算能以一敵十,也發揮不出什么作用,除了利誘,別無他法。
沈晚瓷不甘心的看了眼車門,就差一點點,她就抓住門的拉手了:“荊舟,快放手。”
滴滴答答的血順著門框滴下來,再這樣下去,他的手就真的要斷了。
她不知道薄荊舟有沒有聽到她的話,因為在說完那句后,她就徹底暈過去了。
開車的那人抽空往后看了一眼,心里一個發狠,煩躁的吼道:“媽的,直接把人弄暈了拖車上來。”
他們都是一群亡命之徒,薄荊舟的大名就算之前沒聽過,但接到這個任務時也上網查過了,要不是實在走投無路,誰敢惹這尊煞神,本來想趁這女人落單,把人綁了就走,沒想到會這么倒霉,被薄荊舟撞了個正著。
但轉念一想,也不全是壞處。
反正他們的任務只是綁人,后續不用管,退路也早就安排好了,把薄荊舟一起綁了,正好能多爭取點逃跑的時間,他們是不敢把人弄死或弄殘的,他可不想抱著那么多錢,有命拿沒命花。
“弄暈?”看著連手臂都探不出去的門縫,后排的人一臉為難:“老大,這要怎么弄啊?要不我把門松一松,直接拿刀把人戳出去吧,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痛不縮手。”
他是不敢直接開門硬剛的。
薄荊舟將車里幾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,還沒等那個被叫‘老大’的人回話,他就開口道:“有迷藥嗎?我自己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