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車里一片詭異的安靜,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他,最后不知道誰說了句:“嘖,傳聞中能和活閻王齊名的薄荊舟,居然是個戀愛腦。”
......
沈晚瓷是被硬生生撞暈的,醒的也比較早,周遭漆黑一片,空氣中充斥著沉舊潮濕的霉味,很難聞。
她不知道這是哪,也看不到周遭的情況,一切都只能憑感覺,她正坐在一張椅子上,雙手被反剪著綁在后面,腳也被綁住了,她掙了掙,繩子捆得很結實,任她怎么用力也掙不開。
頭還很痛,被撞的地方痛,頭皮也痛。
他媽的煞筆玩意兒,沈晚瓷爆了句粗,居然敢扯她頭發,要是傷了毛囊,禿頭了,她做鬼也不會放過那狗東西。
“荊舟?”
有回音。
自己暈過去之前,薄荊舟還死死的扒拉著車門,只是不知道他最后是聽她的話松手了,還是也被抓了。
她屏息,周遭一片寂靜,沒有第二道呼吸聲。
沈晚瓷起身,但因為她是和凳子綁在一起的,所以只能曲著身體一步步的挪,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挪去哪里,這地方太黑了,一點光都沒有,但對方既然只是把她綁在這里,沒有傷害她,那就證明她的命留著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