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趁著那些人發現她醒了之前,把環境先摸熟,就算憑著她一個人的能力逃不出去,也不能坐以待斃。
但她剛挪了幾步,就撞上了一個‘東西’,差點沒被反彈得跌在地上。
沈晚瓷背過身,用手碰了碰那個被自己撞到的‘東西’,觸感是布料,再戳一戳,硬中帶軟,是個人?但她這副造型,能摸到的地方實在有限,動作再大一點,就要穩不住摔了。
所以只能猜測,不能最終確定。
但哪怕只是猜測,沈晚瓷也慌了,因為從她醒來后到現在,就只聽到了她一個人的呼吸聲。
她坐下來,脫掉鞋子,改用腳去碰,幸好她今天是裸腳穿的高跟鞋,不然就影響感官了。
剛才摸到的的確是布料,還是西裝的布料,順著往上,腳不小心蹬到了某處......額,是個男人,還挺壯觀,但不確定是不是薄荊舟。
沈晚瓷的腳一直蹭到男人的小腹,感受到那里平緩的起伏,才松了口氣。
活的。
不管對方是不是薄荊舟,都得先把人弄醒,他身上也綁著繩子,想來處境也和她一樣,兩個人想辦法總比一個人強,多個人,還能壯壯膽。
這烏漆嘛黑的,又被綁著,她快要嚇死了,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時候就會進來,進來后又會做什么,這一瞬間,她感覺自己和過年的豬共情了。
沈晚瓷踹了踹對方:“荊舟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