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懶得拿手包,禮服又不方便,所以來之前將手機放在悅織包里了,早知道會這樣,她就隨身帶著了。
不過對方既然都搞綁架這一套了,大概也不會把手機留給他們,她也就是問一問。
“沒有。”薄荊舟穿的西服微微貼身,有沒有手機,一下就能感覺到了。
聲音一停,周圍就好靜,沈晚瓷雖說沒有幽閉恐懼癥,也不怕黑,但她怕鬼啊,電視里說這種黑漆漆、陰森森、潮濕破舊的地方,最容易招陰邪了。
她費力的挪著凳子靠到薄荊舟身側,和他挨在一起,這樣沒那么怕。
“嗯~~”男人悶哼了一聲。
沈晚瓷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,她蹭到他受傷的那條手臂了,她急忙挪開了一些:“對不起,我忘了你手上有傷了。”
她其實是記得的,就是一時沒分清左右。
薄荊舟看不到沈晚瓷的臉,光是聽到她自責焦急的聲音,也不確定她急成什么樣了,急忙柔聲哄道:“不是手臂疼,是綁得太久,腿麻了。”
沈晚瓷挪著凳子走到他身后,背對著他,費力的去夠他手腕上的繩結:“我先試試能不能幫你把繩子解開。”
他剛才已經試過了,繩結的綁法很專業,再加上椅背彎曲的弧度,能供他們發揮的余地很小,很難解開,至少在這種摸黑的情況下是解不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