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:“......”
霍律師這哪是記得薄荊舟喜歡吃什么,分明是為了給悅織報仇,故意折騰他的。
她訕笑:“你要是不想吃,那就別吃。”
薄荊舟松了口氣,他還真怕沈晚瓷點頭,但隨后又反應過來,現在光聽名字都這么抗拒,以前也不可能會喜歡吃,他雖然記不得以前的事了,但性子和愛好還是沒變的,這幾個月,沈晚瓷給他點的都是他以前愛吃的菜,他每樣都很喜歡。
所以,喜好這東西是刻在骨子里的,不可能因為不記得就改變。
再聯想到霍霆東和秦悅織的關系,頓時就明白過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了,冷著臉將那盤菜放到了一邊。
這下,他緊擰的眉終于松了,但很快又重新擰了起來,因為他發現晚晚居然在吃那道菜,而且看她夾菜的頻率,好像還挺喜歡吃的。
薄荊舟:“......”
他盯著她嫣紅的唇,欲又止了好幾次,最終還是把自己想說的話咽回去了。
飯吃到中途,沈晚瓷起身,對秦悅織道:“我去上個洗手間。”
她聲音很小,但薄荊舟跟在她身上裝了竊聽器似的,她一起身,他也立刻跟著站了起來:“我陪你。”
秦悅織:“......”
等他們走出包間,她才咬著筷子開了口:“我怎么感覺薄荊舟這病越治越嚴重了?以前都沒有這么粘著晚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