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霆東頭也沒抬:“說不定是血脈覺醒。”
“什么血脈?粘人精嗎?”
“大概是。”
“......”
沈晚瓷和薄荊舟還要回薄家老宅,江雅竹還在家里等著的,她今天本來要去接機,但她最近心臟不太舒服,走多了路都喘,沈晚瓷不想讓她太過奔波,哄了好久她才愿意在家里等。
所以吃完飯,兩人就得回薄家。
秦悅織將他們送回去,約了空下來一起逛街,便驅車先走了。
沈晚瓷伸手去拉行李箱,薄荊舟先她一步握住拉手,悶聲悶氣的道:“我來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
她懷疑的看了他一眼,薄荊舟自上車后就一直沒說過話,也不像平時那般緊挨著她坐,這要放在別的情侶身上也沒什么,又不是連體嬰,哪能時時貼在一起,但他這段時間太粘人了,所以稍微一點疏離就顯得很異常。
他不太高興,但沈晚瓷又不知道他哪兒不高興,想了半晌也沒想到自己哪兒惹到他了。
薄荊舟抿了抿唇,眼神飄忽,不去看她的嘴唇:“你......要不要先刷個牙?”
沈晚瓷第一反應是自己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上火的東西,她捂著嘴,哈了口氣聞了聞,沒聞到什么不好的味道,才底氣十足的放下手,問道:“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