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室里的場景讓顧忱曄的眸子猛的縮了縮:“棘。”
周舒月也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,雙腿一軟,差點沒當場趴下:“小棘。”
棘此刻一手拿著碎酒瓶,一手拿著遙控器,臉上沾著血,無論是外形還是氣場,都是全場最引人注目的那一個。
沒人注意到在旁邊痛到扭曲爬行的皎皎。
顧忱曄居高臨下的冷眼睨著她,眉頭皺得死緊,一臉‘信你還真不如信條狗’的表情:“把酒瓶放下。”
棘抬了抬下頜,示意他看電視。
電視里,正在播放她和被她用酒瓶抵著的男人的床照,張張勁爆,屬于被抓就要進局子的程度。
顧忱曄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,只掃了一眼,就面無表情的移開了目光,“事情我來處理,先讓謝助理送你去醫院包扎傷口。”
棘的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,這會兒正往外滲著血。
女人慵懶又嘲諷的笑了起來:“顧公子還真是大氣,被人戴了這么大頂綠帽子,居然還能這樣無動于衷。”
這會兒,休息室外圍滿了人,他們是聽到有人說殺人了,跑過來看熱鬧的,沒想到還能看到這么勁爆的捉奸場面,一時間,大家看向顧忱曄的目光都帶上了同情。
顧忱曄神色未變,半點沒遲疑的道:“照片里的人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