棘詫異的挑眉,不是裝的,是真覺得詫異,這修圖的手法挺精湛的,要不是她對自己的身體足夠了解,還真不一定能一眼瞧出來:“你怎么知道不是我?”
“......”顧忱曄面無表情的抿緊了唇,下意識的,他垂在身側的左手,食指和拇指輕輕搓揉了下。
棘的后腰上有道疤,每次握著她的腰時都能觸碰到,觸感和別處柔滑細膩的肌膚不同,所以記憶格外清晰。
女人‘嘖’了一聲,垂眸看向沙發上僵著脖子、一動不動、滿臉驚恐瞪著她的男人:“說說吧,這些照片怎么弄的?”
男人舉著手,用商量的語氣問:“我的親姑奶奶,能不能把酒瓶先挪開......”
他怕等會兒自己說的哪句刺激到棘,她一激動,直接把他捅個對穿。
棘朝著他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,男人驚恐得差點尿了,失聲喊道:“不挪不挪,您怎么舒服怎么來,我說,我都說。”
她剛剛把瓶子扎進他脖子的時候,也是這么笑的。
“我就是虛榮心作祟,聽身邊那些狐朋狗友瞎逼逼,說跟你......嗯......這樣那樣過,我一時腦子犯了抽,才想出了這個餿主意。這是我跟另一個女人的床照,找人修成了你的臉,我手機里有原片,我馬上投給大家看。”
他一邊說一邊罵自己,“要不您先把酒瓶挪開,我自己扇自己,扇到您消氣為止。”
棘冷著臉,眼底殺氣四溢,卻不是因為自己:“把這種照片到處傳,你有想過人家小姑娘以后怎么做人嗎?像你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,簡直該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