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排,盛如故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扒著棘座椅的靠背,探頭問道:“那我能不能下車?姐妹,你真的不用特意送我,我們家南轅北轍,這一來一回的,多折騰啊。”
主要是棘這開車的技術看起來有點黃,她怕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,她感覺自己喝了酒都比她厲害。
棘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直接掛擋踩油門,車子立刻就躥出去了。
盛如故:“......”
顧忱曄:“......”
強烈的推背感讓兩人都沉默了。
不過好在棘的車技挺好的,只是剛開始因為對車子不熟,才顯得有點菜,后面就好多了。
盛如故有一肚子的問題,可礙于有顧忱曄這個外人在,也不好多問,于是就一路憋到了家。
車子停下,她跟屁股下燃著炭似的,推開門一溜煙的就躥了下去,“姐妹,謝謝你送我回來,我先走了,晚安。”
棘:“如故,今晚謝謝你。”
她和盛如故其實算不得很鐵的閨蜜,只是比較合拍的合作伙伴,今晚能幫自己說話,棘心里久違的涌起了一層暖意,這種感覺,從夢冉死后,就沒再感受到了。
顧忱曄點了支煙,連吸了幾口,那種身體的不舒服感才被壓了下來,他在煙霧里瞇著眼睛:“間歇性精神病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