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忱曄黑著臉出了研究院的門,臨近過年,街道上張燈結彩,紅色燈籠和彩燈掛了一樹,看上去溫馨又熱鬧。
一直到一支煙抽完,他才勉強克制住心頭的煩躁,開窗、揚手,裝著藥的口袋精準的投進了路旁的垃圾桶。
不想回去,看到棘那張臉就煩,也不想一個人呆著,怕會控制不住殺回去把那個女人掐死。
他撥通薄荊舟的電話:“出來喝酒。”
地點定在夜闌,顧忱曄心情不好,也沒叫別的人,偌大的包間,兩個孤寡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喝著酒。
顧忱曄還沒有從打擊中回過神來,不想說話,薄荊舟話少,也沒開口。一直到喝得半醉,他才冷著臉將事情大致講了一遍,本來想聽到點什么實質性的話,結果對方來了句:“真有效?”
顧忱曄:“??”
他可真是病急亂投醫,居然會想到問薄荊舟這種需要動腦子的問題。
“分男女嗎?”
“我他媽又沒吃過,怎么知道?”他皺著眉,沒好氣的問了句:“怎么,你也不行?”
薄荊舟很淡定的喝了口酒:“不是,是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