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得到答案,周舒月只好將目光投向了棘,卻發現她已經走了。
......
下午時,天空開始飄雪,白色雪花洋洋灑灑的從高處落下,將張燈結彩的街道裝點得像一幅畫。
“叮咚。”
玻璃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碰撞聲。
棘抬頭,就見打著傘的徐宴禮從外面進來,他的褲管被融化的雪浸得有些濕:“小白打電話說,我定的西裝回來了。”
“嗯,我去給你拿。”
今天小白休假,盛如故有事出去了,店里就棘一個人。
“你告訴我放在哪的,我自己去拿,”見她腳踝上打著石膏,徐宴禮急忙走過去:“怎么傷的?嚴重嗎?”
棘:“就扭了一下,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。”
西裝就掛在架子上,很容易找,徐宴禮換上衣服從試衣間出來,展開雙臂在棘面前轉了個圈:“怎么樣,好不好看?”
自然的像是買衣服時,丈夫詢問妻子的意見。
棘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褲管上的褶皺,這也是工作范疇之一,只是平時一般是幫著客人試衣服的小白在做:“你是客戶,你覺得好看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