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,要用醫術來證明自己是不是大夫,不管是鳳輕瑤還是孫思陽都不怕,他們怕的是沒有證明自己的機會.
在傷兵的注視下,鳳輕瑤動作迅速地給那位傷員止血,不過眨眼之間,傷口就清理干凈,那泛白的死肉也被鳳輕瑤一一剪去,那位傷員疼得滿頭是汗,可看鳳輕瑤眼神平靜,手上的動作毫不滯澀,便忍著痛一動不動。
鳳輕瑤見慣了猙獰可怖的傷口,這點小陣仗還真不放在眼里,和熱武器留下的傷口相比,這刀傷算不得什么。
將染血的止血棉丟到一邊,鳳輕瑤拿起縫合用得的針線,就在這些大頭兵想要調侃鳳輕瑤是繡花娘們時,她三兩下就將猙獰的傷口縫合起來,把眾人的話都堵在嘴邊。
“這樣也行?”看到這一幕的人,嘴巴立馬成了o字型,半天都合不攏。身邊觀望的傷員再也坐不住,一個個對著鳳輕瑤道:“大夫,請你給我包扎一下,我這口子太大了。”
“我,我,還有我......”傷員紛紛開口,一掃剛剛的死氣與不信任。
“都坐好,一個個來。”鳳輕瑤呵了一聲,這些傷員便吶吶不敢語。
他們不敢得罪大夫。
剛剛刁難孫思陽的老大夫,看到鳳輕瑤露的這一手,詫異地揚了揚眉,滿意地道:“看樣子這次來的人,還真有點本事,這下老夫可以輕松了。”
話雖如此說,老大夫手上的動作卻是半點不慢,而有了鳳輕瑤和孫思陽的加入,老大夫身上的壓力也確實少了許多。
病人太多,老大夫沒空和鳳輕瑤、孫思陽說什么,三人默契的各守一方,從傷重的開始,一一替傷員包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