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花重金,也不可能再找到這么好的地方了。
顧忱曄適時的插話:“沈小姐,沈老爺子的墓地選在這里,是京都最好的風水師算的日子和方位,第一捧土,也是你舅舅撒的......”
他頓了頓,“恕我直,如今這種形式,你也改變不了,不如擺難,反正以后上墳撞見,尷尬的也不是你。”
薄荊舟皺眉,“你怎么還在?”
顧忱曄:“老子是在幫你追老婆,說一句喜歡是能少你一塊肉還是會死?”
沈晚瓷抬眼去看薄荊舟,倒不是對此有所期盼,只是下意識的而已,對方觸到她的目光,丟給她一個‘他的鬼話你也能信’的眼神,就率先移開了視線。
......
遷墳這事過去沒兩天,就到了大年三十夜,正是闔家歡樂的時候。
簡唯寧今年沒有回去陪母親,而是一個人在租的公寓里喝酒,她面前擺著個平板,上面是沈晚瓷在長陽湖邊解薄荊舟皮帶的照片。
照片里,渾身濕透的男人垂著眼眸看著沈晚瓷的臉,即便她看不到他眼里的神色,但也能想象出,是怎樣的深情。
電視里正在播放晚會,熱鬧的氣氛襯得家里冷清得像一個墳墓,她晃了晃自己有些發暈的腦袋,摸到沙發上的手機,找出薄荊舟的電話撥了過去。
幾聲過后,電話接通了,男人冷漠的聲音透過聽筒傳入她的耳中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