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城可是風月國的皇城啊,大大小小的客棧沒有五六十家也有三四十家吧?
結果,這詩詞大會尚未開始,就沒有一家客棧是有空房的。
可想而知,提前跑來的外地人有多少,風月國掙得有多瘋!
“要不是借了‘詩仙’之名,就風月國舉行的什么狗屁詩詞大會,誰愿意來啊?
他們風月國真當自已還是以前的學術界老大哥呢?能夠一呼百應?
搞笑!也不看看他們之前有多胡鬧,一場內亂,早把他們祖宗的基業毀得差不多了!”
暖寶一邊罵秦天一邊盯著下邊的街道,見有人在路邊攤買個燒餅還大方給出小費,嫉妒得面目全非。
錢啊。
那可都是錢啊!
一個燒餅五文錢,小費給了十幾文,可真夠大方的!
暖寶越想越氣,又罵道:“掙點食宿費也就算了,秦天他怎么有臉收參賽費和入場費啊?
想以參賽者的身份參加詩詞大會,還得給風月國朝廷交錢!
好,交錢就交錢吧,又美其名曰是交什么使用筆墨紙硯的錢。
怎么?會作詩的人誰缺文化了?有文化的人,誰沒有筆墨紙硯啊?
我自帶筆墨紙硯行不行?我不用他風月國提供的筆墨紙硯行不行?
得咧,強制性的,不交錢就不能參賽,什么毛病?
這錢收得還不便宜,初賽五百文,復賽一兩銀子,決賽五兩銀子,秦天真行啊,是想靠這個發財吧?”
罵得有點累了,暖寶就從空間里取出一個水壺,噸噸喝水。
等喝完以后又繼續罵:“參賽要交錢,去圍觀的也要交錢,交的是觀光費!
觀光費,呵,觀的哪門子光啊?合著我交錢去比賽,就是為了當猴子給別人參觀唄?
別人參觀交的錢一個銅板也沒到我身上,還可以對我這個作詩的猴子評頭論足!
初賽一場一百文一人,復賽一場五百文一人,決賽二兩一人,秦天他是真敢收啊?
這么有商業頭腦又這么臭不要臉,他當什么皇帝,去讓買賣不好嗎?”
“乖,再喝點水。”
上官子越一直默默坐在暖寶身邊,看著暖寶發小脾氣。
好不容易等暖寶罵完了人,他趕緊幫暖寶把水壺打開,讓暖寶再潤潤嗓子。
“別氣了,秦天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,為他氣壞了身子不值當。
咱們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嗎?還要去他的國庫走一趟。
所以啊,他這會兒掙得越多,咱們到時侯就拿得越多,他所有的努力,都是在給咱們讓嫁衣。”
“誰稀罕他讓的嫁衣了?”
暖寶依舊氣鼓鼓的:“我是氣他借‘詩仙’的名號來斂財,為了錢,連道德底線都不要了!
要知道,這世上不是所有的讀書人都是有錢人,要不然也不會有人管書生叫窮酸書生。
可偏偏讀書人最執拗,也最喜歡所謂的精神追求。
他們欣賞詩仙,崇拜詩仙,聽說詩仙要來參加詩詞大會,即便是砸鍋賣鐵,歷經千山萬水,都得過來一睹其風采。
結果來了以后,不僅吃住要錢,參賽要錢,就連一個圍觀資格都得花錢來買!
若秦天口中的詩仙真是我,那也便罷了。
可他是在弄虛作假,是在欺騙天下所有的人,愚弄天下所有的學子和文豪!”
(征集一下書名,有會取書名的嗎?如果讓你給咱們暖寶這本書取一個新書名,你會取什么?快給取名廢的我留!!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