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了,不要叫我支鍋,你們是北派!老夫我是南派!這次的事兒一旦在道上走漏了風聲,那對你我來說只有壞處!沒有好處!”
“有些事兒你們不清楚!那囂人像當年燒造時融了部分祖師爺骨灰,存世二十二尊是很久以前的說法,至今為止,只剩下十三尊!我們解家是十三家之一,所以在南邊兒道上才能有話語權,那東西是身份的象征,是我們解家的傳家之寶!如果在我一代沒保存好,那我解海平死后無臉在面對列祖列宗。”
說完這話,他眼眶紅了,下一秒突然哭了,他指著把頭,聲音帶著兩分哭腔:“你他媽比的,王顯生,你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啊?老子就不該聽你的那些鬼扯話,老子就不該把我們解家的寶貝借給你。”
把頭嘆道:“老友,事到如今你罵我也于事無補,我們眼下應該聯合起來想個辦法,看能不能將雕像找回來。”
“不可能!”
“借東西給你們北派的就算是壞了規矩!老夫怎么可能在和你們聯手?不可能!”
我舉手道:“我說兩句話。”
“你說你媽比!這里沒你說話的資格!”
我挑眉道:“這次事兒是我們理虧在先,但不代表你就能隨便指著我和把頭的鼻子罵,南派的支鍋就這種素質?我叫你前輩,你才是前輩,說實話,我他媽壓根沒聽說過你的名號,什么通江佬?那都是哪輩子的事兒了。”
對方看著我說:
“小年輕講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,你沒聽過老夫的名號很正常,別說你,你爹在你奶奶肚子里的時候老夫就在長江上支三口死人鍋了,我罵你,你就給我好好聽著!相反,老夫要是不罵你了,那就證明你事兒大了。”
我直接起身道:“我現在人站在你面前,你動我一下試試。”
對方眼神漸冷。
“云峰,坐下。”
“坐下。”
我再次坐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