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前輩道歉。”
我閉口不,不為所動。
“你叫項云峰?對吧?”他問我。
我正色道:“沒錯,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道上人稱神眼峰,別名,漠河散土王。”
對方靠在椅子上,閉上了眼,過了幾秒鐘,開口說:“年輕就是好,身上總有股子不服的勁兒。”
“算了,我得了絕癥,沒多少時間了,沒必要跟你這小輩兒較真。”
把頭驚訝道:“老友,你.....”
“我得了癌癥,前不久查出來的,還有幾個月時間,顯生,我剛才的話是重了些,你別放在心上,我這人脾氣很不好,上來了收不住。”
“哪里的話,錯在我們,如果罵幾句能讓你消了氣,那大可隨便。”
他感嘆:“或許這就是天意,在我人生的最后這段時間讓我找到了太爺爺,同時也讓我丟了傳家寶。”
“不行,我必須把雕像找回來,跟我講講那個水洞子情況。”
把頭看向我。
我馬上說:“那個水洞子大概深三十米到四十米之間,底下結構復雜,我們前后下去了三次,都因為毛西瓜沒能探明白,就目前掌握的信息,毛西瓜是一種由螃蟹,頭發,和死人頭組成的混合體,前輩可曾見過類似的東西?”
他想了想說:“你說的這種叫毛西瓜的東西可能是草網尸的一種。”
“草網尸是什么東西?”
“是溺死的人常年怨氣不散,最后和漁網,魚蝦,水草,長在了一起,不對.....如果是那種東西,應該看一眼囂人像就會被嚇散氣,都不用起火。”
我補充道:“毛西瓜確實怕雕像,但僅僅是怕,雕像就算起了火,對它們也造不成實質傷害,而且那些東西在水下數量眾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