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點頭:“如果連起火的囂人像都對付不了,那確實不好辦,難怪太爺爺當年會死在這里,看來那個水洞子有大秘密。”
把頭直接道:“老友,這次咱們合作一把,你幫我們支個鍋解決麻煩,我們幫你尋回雕像,當然,你鍋里會有一份兒。”
他嘆氣:“都是馬上死的人了,鍋里要來那一份兒有何用?有些事兒我需要再斟酌斟酌,明晚這個時候你們來找我,我會給你們答復。”
“可以,我等你答復,走吧云峰。”
“前輩,時候不早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他靠在椅子上,擺了擺手。
從招待所出來,把頭厲聲訓誡我:“云峰,你跟這人說話要注意些,他來千島湖是因為我和他之間存在交易,他不是我們北派人,完全可以不賣我面子,這人的家族在南派分量很重。”
我點頭,說知道了。
南派確實和我們不一樣,我們北派講究一脈單傳,看重個人名號,他們則更看重家族性,所以我對這位老人的名號不熟。
“把頭,如果他明晚答應了和我們聯手,那我們算不算開了一百年來的先例?”
把頭神色凝重,點頭。
我深呼吸說:“凡事總有第一次,把頭,我覺得你和這位南派前輩沒必要這么謹慎,咱們應該光明正大的合作搞錢。”
“云峰,你給我記住,你以后要想在道上站得住腳,就必須合群,不能特立獨行,如果我們和南派合作的事兒在北派傳開了,那一定會有很多人會罵我們是叛徒。”
“所以,眼下既是第一次,也會是最后一次,如果不是不想放棄,如果不是心有不甘,我不可能走出這一步棋。”
“把頭,那你下一步棋是什么?”
把頭神色疲憊,揉了揉眼睛道:“下一步棋.....回去洗洗睡覺了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