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鈞成!你不會連小孩的醋也要吃吧?”情急之下,她忙道。
吃醋?
顧鈞成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。
他想了想,咳咳兩聲,只道,“你現在跟志遠倒是處得真好。”
“那當然!”林清屏還陷在上輩子的回憶里,她只知道,志遠出來后的日子,回了顧家村,和顧家二老在一起。
想來,她上輩子對顧家二老也是愧對的,兩位老人家性格和善,對她寬容,但后來,她搬離了縣城,搬去了省城,便再沒回去看過他們......
“林清屏。”
黑暗中,她聽見他叫她的名字。
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,曾經過得很不好?”他目光深遠,手指穿過她散落的發絲,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她的頭皮。
林清屏被他這樣摸著很舒服,昏昏欲睡的,像她上輩子后來養的一只貓,她也經常給它順毛。
哦,對,那只貓,她病入膏肓的時候,請志遠去家中帶走,讓志遠好好善待它來著,也不知道,她弟有沒有把貓給人家。
應該是給了吧?
她弟又不愛這只貓......
至于她是不是過得不好......
她是真的過得不好啊!
不過,顧鈞成問的是她二十歲以前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