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傅宵權幾人帶著孩子去溫泉村附近的草莓園。
一排排大棚草莓靠近公路,又離溫泉度假村比較近,加上草莓個大汁甜,又是周末時間,來摘草莓的游客還不少。
幾個小家伙一人拎著一個紅色小籃子,蹦蹦跳跳進了大棚。
又又摘到個頭大的草莓,就在衣服上擦擦,然后拿去給容槿他們。
一會摘一個,來回奔跑,像個忙碌的小蜜蜂。
傅宵權本來有點潔癖。
但容槿帶孩子比較放飛自我,孩子們想干嘛就干嘛,把他整的都沒脾氣了。
“四哥,你別這副表情。”容槿見不得他這副為孩子衛生操碎心的樣子,“老板都說了,草莓沒打藥,不洗都能吃。”
她把女兒剛摘來的草莓遞到男人嘴邊,“你嘗嘗,特別甜。”
傅宵權無奈,低頭吃掉草莓。
容槿舔掉手指上的汁水,抬頭問他,“怎么樣,是不是很甜?”
“嗯。”不過他感覺草莓還不如容槿唇上的味道甜,他嗓音低沉道:“有種草莓調酒也很好喝,回去我調給你喝。”
容槿猝不及防想到那次的櫻桃酒,腳下踢了他一下,“老流氓!”
她也想體驗下摘草莓的樂趣,找了個人少的大棚,看到個頭大的紅草莓就剪下來,放傅宵權拎的小籃子里。
兩人在香氣甜美的草莓間散步,倒也十分愜意。
傅宵權問容槿姜笑霜的事。
容槿蹲下去找草莓,一邊回答,“她想親手料理南澗太太,不過這段時間我沒看她有什么動靜。可能是讓南澗太太精神崩潰也要時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