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畢竟她那種人,當初殺兒子后心里毫無罪惡感。”她補充道。
傅宵權沉思了一下,“有件事,跟姜沅關系不大,但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容槿抬頭看他。
傅宵權道,“姜笑霜是姜進的妹妹,不過她因為南澗的事,早年前就被父親趕出姜家,也沒從沒跟哥哥姜進來往過。”
容槿啊了聲,顯然被這消息震驚道,“姜笑霜是姜沅的……姑姑?”
“嗯。”
那天傅宵權跟法院的人要南澗案子的資料時,順便差人把姜笑霜底細摸了下,后來知道姜笑霜跟姜家的關系。
容槿道,“當時姜師傅說出她名字,我還以為她跟沅沅撞姓了。”
卻沒想到這一層。
容槿冷笑一聲,“她這些年一直在京市,不可能不知道姜沅父親賭博破產的事。她就算不幫哥哥,但對哥哥的女兒也是不聞不問,卻為冤枉入獄的愛人日日擔心。”
容槿知道人都是自私的,更何況當初也是姜家把姜笑霜趕出去的。
但如果當初姜笑霜伸手幫一下,姜沅也不至于被親媽扔去國外數年,過年都沒家回。
不過姜笑霜確實才華橫溢,是旗袍界數一數二的大師。
容槿跟傅宵權聊著天的功夫,已經在大棚轉了一圈,摘了一籃子草莓,幾個小家伙也戰果頗豐。
約莫十一點,一行人回去溫泉度假村。
車子剛抵達度假村,傅宵權手機就響了,他看了眼來電,走去花壇角落接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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