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她被妾室欺負,晚晚把那個妾室推倒在地,張開雙臂擋在她跟前,氣勢洶洶的對妾室道:“不許你們欺負我娘親。”
妾室狠狠揍了晚晚一頓,還惡人先告狀,他們二人一起被跪罰祠堂,晚晚著涼,第二天發起高燒,鄭家不肯請大夫為她醫治,蘭心只能去挖一些草藥,晚晚醒是醒過來了,意識不清楚,連她是誰都忘了,人也不似之前那般靈動活潑。
蘭心輕微嘆了口氣。
“娘親在里面。”蘭心盡量用力推門,好透過門縫看清楚她的女兒,“娘不在的這段時間,你可有被欺負?”
“沒有,我很好,就是想娘了。”晚晚甜甜的笑著。
蘭心眼底的的淚水再也忍不住落下來。她額頭上的傷那么明顯,脖子上、胳膊上也有大大小小的淤青,一看就是被人欺負狠了,她為了寬慰自己,依舊什么都不說。
蘭心手透過縫隙伸出來,摸了摸她的頭,“有娘在,以后誰都別想再欺負咱們娘倆。”
晚晚低下頭,委屈道:“他們都說娘你要離開這去過好日子。爹說你要是走了,就把我嫁出去,給別人當童養媳,娘你不要走好不好?”
蘭心心疼的跟什么似的。
回來的時候,她打定主意,拿到《和離書》亦或者《休書》就離開這,現在她竟然有些無法選擇。
鄭伯興就是個畜生,為了自己的利益,他能做出讓女兒當童養媳的事情來。
可是不走留在這個虎狼窩,她的心里也是真的難受。
“對了,這是我給你帶的餅。”晚晚從懷中掏出一塊餅來遞過去,蘭心看到她胸口被燙的通紅。
“有人來了。娘你趁熱吃,我回頭再來看你。”晚晚身體往旁邊的草叢里鉆過去。
鬧騰了一上午,蘭心的肚子早就餓了,手中拿著餅,怎么都吃不下去。
她內心的堅持動搖了。
鄭老太太聽聞鄭伯興與蘭心的荒唐事,氣的手打哆嗦。
傳出去,他們鄭家的名聲都讓這兩人敗光了。
“你馬上休妻。”鄭老太太不是在于鄭伯興商議,而是命令,“你不同意,娘就吊死在你面前。”
鄭伯興心中不悅,也不敢明著忤逆她,解釋道:“并非孩兒舍不下她。她這次回來攀上了公主府的高枝,之前咱們那么對她,難保她不會進行報復。”
鄭老太太滿臉不屑,“公主府那是什么地方?她一個賤人,怎么可能入得了公主的眼,我看你就是危聳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