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冉視線漸漸模糊,哽咽著問道,“什么時侯想好的?”
“早了。”
傅寒川抬起胳膊,搭著她的肩膀。
“你和康康剛回到江城那會兒。”
“唔……”白冉鼓著腮,那么早?
“冉冉。”
傅寒川把人抱進懷里,在她耳邊低語,“我們會永遠記住爺爺,孩子們也不會忘記。”
“嗯。”
白冉重重點頭,抬起胳膊,牢牢抱住了他。
抬眼望著天花板,淚水在眼底打著轉,點點溢出。
爺爺,你在天有靈,看到了嗎?你也會支持,我的選擇,對不對?
…
浴室里。
花灑下,白冉盯著傅寒川。
他就是長得很好看。
從五官到輪廓的線條,看似溫和,但是眉宇間稍稍一動,整個線條迅速被勾勒得凌厲。
尤其他現在,不著寸縷。
從胸肌到腹肌,壯碩噴薄。
這男人平時穿著衣服,看不出來,甚至因為太高,看上去偏瘦。
但卻是典型的,穿衣顯瘦,脫衣有料。
白冉微微皺起眉,“我記得,你以前……不是這樣啊。”
她對他身l的記憶,還停留在‘墜海’前。
“嗯。”傅寒川頷首,“我們都分開多久了?”
她墜海前,他們就很久沒通房了。
他因為昏迷多年,醒來后,人消瘦不少。
和白冉好上時,還沒有完全恢復。
但這又一年多過去,他差不多已經恢復到昏迷前的身材了。
“哦,也對。”白冉望著他緊致分明的塊狀腹肌,抿了抿唇。
“在看我?”
“不給看嗎?”
“給。”傅寒川一本正經,“那你怎么付費?”
“看你還要付費?”白冉瞪大了雙眼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
傅寒川頷首,“不然,人人都能看到我這樣?”
呃。
白冉語滯,好有道理啊。
“那我索取費用了。”
深邃的瞳眸驀然一暗,男人扣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。
“唔。”
白冉被動的后退了兩步。
后背,隨即被傅寒川的手給托住了,屬于他的氣息,鋪天蓋地而來。
把她裹得密密實實,無處可逃。
傅寒川幽深暗色的眸盯著靠在他懷里的女人,唇瓣有點紅腫,臉蛋更是紅的厲害。
氣息不平,微微的喘著。
他忍不住,低喝道:“小狐貍精!”
“嗯?”白冉迷茫的睜開眼,“你罵我?”
鼓著腮,抗議道,“我怎么狐貍精了?”
她從來不是妖冶一派好嗎?
“我明明好清純的!”
所有認識她的人,哪個不是這樣形容她的?
“他們是他們。”
傅寒川笑著搖頭,“我和他們不一樣……還有……”
低頭,在她唇上咬了下。
“我不是罵你,我是夸你!”
呼吸又重了一度,眼睛里冒出邪火來。
關了花灑,抱起白冉,進了浴池。
“喜歡水里么?”
“嘻嘻。喜歡!”
傅寒川:“……”
她還說她不是狐貍精?
他的太太,對自已的認知,一點也不清晰啊。
…
晚風浮動。
夜色濃重如墨,花園里,空氣都是涼的。
時間已經不早了。
不過,沒關系。
明天可以不去公司。
那么,就還早。
他們還有時間,很長很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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