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信子開在春天,跟春天有著約定,無論歲月怎么變遷,每年春天它都會準時開放,就像赴一場歲月長河的約。
永遠都不會失約。
風有約,花不誤,年年歲歲不相負。
這是她跟瀟兒的專屬約定。
是瀟兒!
死寂了那么多天,謝暖煙眼中終于溢出了生機。
她沒死!
瀟兒定然沒死!
出了這么大的事,她早已失去了在南淵國立足的身份,她定然是安然無恙的躲了起來,才會用這種方式報平安。
謝暖煙激動的捂著嘴,淚如雨下,頓時有了希冀與寄托,急忙撐起虛弱的身體:
“拿飯,拿飯來。”
“我餓了,我要吃飯,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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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在離帝都城很遠很遠、很遠的地方,這里空氣清新,鳥鳴清脆,與世無爭,就連空氣都帶著香味。
田間,忙碌著百姓們春耕播種的忙碌身影,樸素而勤勞。
“你好。”
“請問碧水城往哪個方向走?”
田埂上,女子問一頭老水牛。
“哞——哞——”老水牛扭頭,用大耳朵扇了扇蚊子,脖子上的銅鈴鐺鐺響。
“多謝。”
女子牽著馬離開。
邊上耕地的百姓:“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