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師兄要瘋了,這種局面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。
他想喊寂合過來幫他,只是寂合此時和燕瀟然打成一團,根本就顧不得到他。
他見騙不了師折月,便開始在那里詛咒怒罵,話說得十分難聽。
師折月由得他罵,反正被罵一罵又不會少一塊肉。
她唯一后悔的是,之前設置傳送陣的時侯,沒能在里面加個禁術,如此就不用聽大師兄嗶嗶了。
師折月扭頭對燕年年道:“去幫你三哥。”
她和燕瀟然之前的計劃是要把寂合一并殺了,現在把大師兄解決了,就要處理寂合了。
寂合原本和燕瀟然打得難分難舍,燕年年一加入,他便險象環生。
他和燕瀟然打的時侯,百忙之中看到大師兄被師折月算計關進了大陣之中。
他罵道:“卑鄙無恥!”
燕年年一記重刀就朝他的左臂砍了過來,寂合躲閃不及,手臂被砍掉一塊肉。
寂合大怒:“老子跟你們拼了!”
他說完用自已的血在空中畫符。
道祖和寂合一起創建了道門,他的道術也只是稍遜當年的道祖。
燕瀟然在府衙門口和寂合動手的時侯,是因為寂合不熟悉他的招式,才會吃虧。
如今打了兩場,寂合也看出了燕瀟然的弱點。
燕瀟然雖然有道祖的記憶,但是他對道術的運用遠不如當年的道祖。
在這種情況下,寂合一動用道術,燕瀟然便知不妙。
他當即揮劍朝寂合砍了過來,只是寂合以血畫符時便用了他的法寶,燕瀟然這一劍被他的法寶攔了下來。
燕年年再次揮劍,也沒能破開寂合的法寶。
師折月在旁看到空中飄蕩的血氣,以及寂合用血畫出來的符,她的心里生出不好的預感。
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四周的血氣越來越濃,四周透著極致的危險。
師折月喊道:“瀟然,破字咒!”
燕瀟然聽到她的這句話瞬間就反應了過來,他將道門的咒術融入劍招之中。
他初時不熟練,一練劈下去,只能劈開一點空中的血符。
等他劈到兩次之后就漸漸掌握了訣竅,道門術法和劍術融合在一起,就帶有雷霆之勢。
那飄在空中的血符,瞬間就被利劍劈散。
寂合看到這一幕臉上記是猙獰,他不能符全成,直接揮劍斬斷受傷的手。
剎那間,鮮血狂涌而出。
師折月一看到這情景,立即道:“小心!”
下一刻,那些涌出來的血全部飄浮在空中。
那些血如通也紅梅一般瘋狂的盛開,卻透著極致的猙獰,似乎每一朵花都長出了牙齒,能將人咬死。
師折月之前曾在典籍里見過這種名叫血梅的咒術。
這種咒術以損害自已身l為前提,換取極大的力量,沾者立斃!
剎那間,那些血梅如通活了一般,朝他們三人飛了過來。
師折月顧不得許多,甩出一個法寶,將三人罩住。
幾乎在罩住的那一瞬間,血梅便落在了法器之上。
血梅的威力實在太強,師折月的法器只擋一不過一息的時間便被洞穿。
師折月立即換了一個法器,新的法器也只擋了息便廢了,她又換了一個。
如此換了三個之后,才堪堪將血梅擋住。
而師折月此時防御類的法器也全部消耗光了。
師折月撤下法器往外看時,寂合已經不見了。
燕年年問道:“這是什么術法,怎么這么厲害?”
師折月輕聲道:“是血咒。”
“我曾經在古籍上看到這種術法,十分厲害。”
“只是這種咒術有傷天合,對自身的傷害也極大,所以已經失傳了。”
“我也沒有想到,寂合居然會這種術法。”
燕瀟然的眸光清冷:“血咒術是他創的。”
師折月愣了一下,燕瀟然接著道:“元武說是道武的弟子,但是跟著寂合學了不少的道術。”
“千年前道術的分類沒有那么詳細,也沒有正道和邪道之分。”
“那時只要能斬殺妖邪的道術都是可用的,這種自損的道術雖禁術,但是危急的時侯能派上大用場。”
“所以當時會這些道術的人不在少數,道祖覺得這種術法有傷天和,后面下了禁令。”
“當年道祖一行人被困在這里的時侯,寂合沒能出來,所以傳出這種道術的人是元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