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喬影鼻子特靈,聞到了可樂味:“小薩克,不準喝那么多。看薩克多乖。”
喬影這話讓喬意聽的有點糊涂,但他還是晃晃手里的可樂:“姐、是我在喝。”
“哼、”薩克起身就回了房間。
喬意看著這情況,有點尷尬,發現秦寒越在看自己,說了謊的喬意有些心虛。
然而秦寒越只是笑笑,沒說什么。
得知狗狗也叫薩克后,喬意想:那剛剛薩克臉色那么難看,是因為名字?不是因為傷?
心里頓時好受不少。
秦寒越之后又把喬意送回學校。
和喬影失聯多日,霍承東終于又聯系上了喬影,翹了課屁顛顛就來了。
給他開門的不是人,是只狗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嗓門太大的原因又或者是長得不符合狗界的審美,又或者是自己的氣質和狗販子有兩毛錢相似。
狗薩克對他十分警惕,身子低伏,后爪抓地,一副隨時要進攻的架勢。
“嘿、影姐還養狗了。”
霍承東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伸手就要摸狗薩克的腦袋。
手賤的下場就是,霍承東讓狗攆著在小區里跑了三圈,整個小區的住戶都聽到了他的慘叫,表示這輩子沒見過這種場面,也從未聽到過那么多的臟話。
等喬影從樓上下來已經不見霍承東身影。
問一直在客廳的薩克,薩克說:“沒看到。”
怎么可能沒看到,她在樓上都聽到霍承東在叫她救命了。那聲音一會兒近一會兒遠的,跟3d立體環繞音效似的。
不過薩克這樣子,說明霍承東并不是真的需要救命。
這時狗薩克回來了,嘴里咬著只褲腿。
它將褲腿送到喬影面前,尾巴都要搖成電風扇了。
含著金湯匙出生,一直過著富貴生活的狗薩克并不喜歡這個不如它狗窩大的新家,這里唯一讓它喜歡的,就是喬影。
因此它郁悶了兩三天。
這是它到新家后玩得最開心的時候。
可惜喬影看不到,也就沒有接它嘴里的褲腿。
它又把褲腿咬給薩克,薩克看了眼,褲腿沒有血,也就沒當回事。
秦寒越這幾天晚上七點左右就離開公司,徑直來喬影這兒,一連來了四五天。
這晚到的時候,喬影正在房間里。
秦寒越便上樓找她。
房門沒關,并不是為了方便喬影自己進出。
而是為了方便狗薩克。
但秦寒越還是敲了下門,這才進房間。
臥室有水聲,秦寒越往里看,浴室的門開著,喬影站在洗手盆前,彎腰洗頭。
她拿著可拆卸的花灑噴頭,將頭發打濕。
一只大手接過她手里的噴頭,秦寒越人已經站到她身旁。
喬影松了手,把噴頭給了他。
他拿手試了試水溫,覺得有些涼,便將水溫調高一些。拿自己的手擋在噴頭前,讓水順著他手流到喬影頭上。
見喬影沒說燙,這才放心地給她洗。
第一次給女孩子洗頭,這種親密的行為讓秦寒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。
比簽十幾億的合同還要細心認真嚴肅。
柔順的秀發被溫水裹著在他指間流出,泡沫的手感十分細膩。秦寒越看著她白皙濕漉的后脖頸和耳朵,眸色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