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文秀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了。
真的會做飯了,而且做的很好。
會自己洗衣服,沒傭人,也可以把家里打掃的窗明幾凈,干凈如新。
在家里也不像從前似的,穿著華貴,趾高氣昂。
穿著簡單的家居服,戴著帽子,看著有點溫柔,更多的是暖。
陳遠說不清心里什么滋味,只是溫柔了很多:“給我拿雙筷子。”
文秀多看了他一眼,起身去拿了。
陳遠低頭和文秀面對面吃飯。
“現在外面怎么樣了?”
文秀的聲音很平和,隱隱的,像是帶了點軟。
陳遠跟著溫聲說:“裘海天來找了我一次,問我你是不是還活著。”
“你怎么說的?”
“我說我不知道,還問他出什么事了。”陳遠不屑的冷哼,帶著自得和鄙夷,“他明顯懷疑是我,但是又拿不出證據,找了人盯我,可他現在自顧不暇,盯我的那些人全都被我買通了。”
信托中心給出去多少,就要拿回來多少,連本帶利。
可裘海天慈善基金會里的錢,在這段時間因為洗白,套在外面大半,如果兩個月內,不能連本帶利的還回去,信托中心會直接遞交檢查涵到國際警局。
這筆金額巨大。
一旦鬧起來。
不止國際會介入,國內也會介入。
到那會。
沒洗白完成的裘海天,會被徹查。
他身前不干凈,根本經不起一丁點查,兩個月的期限一到,裘海天必完。
文秀開口:“你會有危險嗎?”
陳遠微怔。
文秀咬著筷子,看著他柔聲說:“裘海天在京市扎根了很多年,裘家前身也是世族,如果他走投無路,你會不會有危險。”
“笨蛋。”陳遠溫聲細語:“我有錢啊。”
“我有錢,有很多很多錢,而且做事一直很干凈,沒留過任何把柄,裘海天出事,能救他的只有我,他不止不會動我,還會巴結我,像求救命稻草一樣來求我。”
陳遠是這么感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