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海天身居高位多年,得罪的人數不勝數。
他一出事,會像是大廈傾倒,無力回天。
整個京市。
能救他的,只有他。
他會來求他的。
和從前高高在上趾高氣昂不一樣,低聲下氣的求他。
文秀點頭笑笑:“那就好。”
陳遠心里莫名一暖:“想不想出去逛逛。”
文秀搖頭:“不了吧,如果被裘海天發現了,你會變得被動。”
陳遠發現文秀變的何止是一星半點。
會做飯,會洗衣服,會打掃衛生,甚至懂事了。
他盯著文秀,喉嚨滾動,“其實你被二萬帶走后,我夢到過你幾次。”
文秀微怔。
陳遠低聲說:“我夢到你從前告訴我說,你會做我的后盾,讓陳家再沒人敢因為我是個私生子,而瞧不起我,更不會讓人欺負我。”
陳遠對那會的文秀沒感情。
可不知道為什么,卻把這句話記了很久。
這句話也在這一年的午夜夢回時,多次鉆入陳遠的腦中。
他覺得之所以如此,好像是因為這是這輩子,第一次有人對他那么說。
文秀斂眉接著吃飯。
陳遠多看了她幾眼,這個下午沒走。
在文秀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的時候,坐在了她身邊。
靜默半響,陳遠伸手,握住了文秀的手。
文秀的手很軟很軟,是種被嬌養大的,沒骨頭的軟。
陳遠側目看向文秀乖巧看電視的側臉,悄無聲息的,心臟在這個午后,亂了一拍。
陳遠傍晚的時候接了個電話走了。
文秀送他到門口,關門轉身。
看到出現在餐桌旁邊收拾碗筷的二萬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