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待阮竹有時候會毒舌,會耍賴,但就是溫柔的。
因為阮竹很膽小,且害羞的要命。
不管刑燁堂多火急火燎。
卻能很輕易的按捺住,因為怕嚇著她。
床事上,小心翼翼成為了刑燁堂的本能。
本能卻在這瞬間扭曲的不成樣子。
因為怒。
刑燁堂感覺長這么大都不曾這么氣過。
氣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。
捂著她的嘴,聽著她壓抑不住疼痛的嘶吼聲。
怒火漸消。
別的卻一層層的漫了起來。
他紅了眼圈,突兀的,咬住她的肩膀,一點點的用力后,默默的想,你活該。
你怎么能這么無所謂的說出這種話,你個該死的該被千刀萬剮的混蛋。
你活該!你活該!你活該!
淺青色的床單在后半夜染上了點點紅意。
阮竹趴在床上,粉白的臉上布滿冷汗,腰間薄被之上,布滿了細碎咬痕,深度隱約可以看見紅艷艷的血痕。
刑燁堂衣衫整齊的坐在床尾。
嘴里叼著根煙,在煙尾燃燒到尾聲后,重新點一根。
聽著阮竹的呼吸,垂眸沒說話。
黎明破曉間。
牢記在腦海中的時鐘,把床上昏死過去的阮竹喚醒。
她睫毛輕顫了一瞬,感覺全身像是被車輪狠狠碾壓了一遍。
她想動一動,卻先被滿屋的煙氣給熏的輕輕咳嗽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