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關系重大,我們的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。”
“不錯,本帥帶著這個孩子,卻見都帥,你們其他人擴大巡邏范圍!”
臨澤城外,禿發部王帳中,禿發烏孤坐在王座上,十一名都帥則分坐兩旁。謀士趙振則立于禿發烏孤身后。
烏帕把頭幾乎垂在地上,頭也不敢抬。
“回稟大單于,小人就是烏帕!”烏帕匍匐在地上道。
禿發烏孤道:“你剛剛所說,他們要襲擊臨澤是嗎?”
烏帕道:“小人的漢話并不好,他們的語速非常快,小人也沒有聽得太明白,反正大概應該是沒錯的。不過他們卻反復提到臨澤,小人記得很清楚!”
“哦!”
“那些漢家兒都是精騎,看他們的騎術相當好。不過他們大營中并沒有攜帶攻城器械,是一支輕裝部隊。即然是輕裝部隊,糧草也不會太多。只要我們避戰不出,他們只多三五就會退去!”
禿發烏孤道:“你這廝,倒也機靈……這樣吧,你的部落也沒有了,就留在本單于身邊聽用吧!”
烏帕大喜:“仆敢不從命。”
禿發烏孤對趙振道:“先生,你怎么看此事?”
“怪不得,怪不得啊!”趙振笑道:“原來如此,這樣以來倒也解釋得通了!”
禿發烏孤沒有明白趙振的意思。就疑惑的問道:“先生是指?”
趙振道:“當初,振還奇怪,冉明逼迫那些戰斗力低劣的仆從軍輪番上陣,根本卻無法打敗我們。他的主力大軍縮在福祿城中,避而不出。現在振倒明白了,秦王冉明好打算啊,他以仆從軍吸引我們的注意,好像準備在福祿與我們決戰。他的主力大軍卻悄悄從迂回到了我們后面,如果我們不知道這個消息,肯定會中了他的聲東擊西之計。一旦我們率軍出臨澤,與秦王的大軍決戰,他們這支主力人馬再突襲臨澤,消息傳到前沿,肯定會讓我軍士氣受挫。”
禿發烏孤用手拍打著他的那根用黃金鑲嵌的單于王杖,突然道:“好算計啊,好算計啊。可惜我們是鮮卑人,卻不是漢人。他們非常依賴后方城池,我們卻可以隨時隨地撤走。林狴,集結兵馬,準備作戰!”
林狴道:“大單于,我們是如何打?是準備像漢人所說的那個以什么牢。”
趙振更正道:“是以逸待勞!”
禿發烏孤道:“不,我們不在臨澤跟他們打。他冉明不是想要我的臨澤嗎?我給他就是。”
“阿莫拐!”
“仆在!”
禿發烏孤道:“你率領你的本部人馬,堅守臨澤。這場任務不重,他們魏軍都騎兵,騎兵是沒有辦法攻城的,而且漢人中會騎兵的人并不太多,他們肯定不會舍得拿寶貴的騎兵,當成步兵用。在臨澤,你至少要堅守五天。五天之后,一把火把臨澤給燒了,給他們留下一個廢墟!”
“仆遵命。”
“林狴”
“仆在!”
“你率領本部人馬,本單于再將本單于的衛隊調給你兩千人馬,給你湊整五千數,你率領五千人馬為大軍前路先鋒!”
“其他人,都率領所有兵馬,跟著本單于一道,我們生擒冉明,占領酒泉,在那里我們就建立我們的國!”
禿發烏孤不愧為歷史上的南涼王。只要他下定決心,這軍令下達得也非常清晰。
趙振卻悄悄的道:“大單于,這臨澤守五天恐怕不夠啊,酒泉有冉明在,漢人又非常善長守城,我們同樣也沒有攻城器械,恐怕這福祿城不好打。”
“先生的意思是。”
“阿莫拐都帥至少要在臨澤堅守十天!”
這個話音剛剛落,可怕阿莫拐氣得在心里直問候趙振的全家女性。
“十天,恐怕不可能吧?”禿發烏孤道:“就算這支魏軍騎兵沒有攻城器械,可是那張掖太守鄧渙手中人步卒有器械啊,最多他們三五天就能從趕到臨澤城下,到時候恐怕守不住啊!”
“大單于所極是!”阿莫拐沒好氣的道:“本部只有兩千青壯,就算本部可以拿得動刀的人都上去,也湊不出六千人,可是魏軍卻是好幾萬人,這仗怎么打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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