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家孩子挨打了,當父母兄弟的能眼睜睜的看著?”
小豆子立刻接道:“我沒有打銀寶!”
平大伯厭惡的看向他,“你說沒打就沒打?”
夏黎:“打沒打,問問今天跟小豆子一起玩的小家伙們就知道了。
而且……”
夏黎偏頭,冷冰冰的視線落到大隊長臉上,“沒聽過誰斷案,只問被告,被告說什么法官都信的。
大隊長,偏聽偏信,可不是什么圍觀的好習慣。
既然小豆子都已經給出了那么多證人,不如你所有的都問一問?”
雖然夏黎是官,但大隊長自認為自已也是官,而且年齡還比夏黎長。
今天接二連三的被夏黎逼迫,他心里面已經生出幾分惱怒。
可這事兒就擺在這,他不想按照下列的方式解決都不行。
他冷著一張臉看向夏黎:“我自然知道要怎么斷!
只是事情有先后,我要一個一個問而已!”
說著,也不再理會夏黎,記心的“愚蠢的女人,等你走了,我有的是方法讓這母子倆吃暗虧,還真以為自已強出頭就是對他們好?殊不知是害了他們!”
轉頭看向其他人:“今天小豆子和你們孩子上山打獵是真的嗎?”
事情到了這種階段,大伙根本不敢撒謊。
更何況這種事情也沒必要撒謊,法不責眾,就連大隊長的侄孫子都上山撈了一條魚回來,難不成他還真能治自已家孩子的罪?
當即就有人站出來證明道:“今天確實有十幾個孩子跟著解放軍通志一起上山,回來帶回來一些魚和野雞野兔。
孩子們都很感謝解放軍通志。”
大隊長微微點頭,又轉頭看向那幾個平時跟小豆子一起玩,擠在一塊看熱鬧的小孩。
朝辭家侄孫子招招手,等孩子過來,這才輕聲詢問道:“小栗子,告訴叔公,今天小豆子打銀寶了嗎?”
小栗子雖然是有許多心眼的大隊長的侄孫,但顯然因為年僅5歲,根本就沒辦法把事情有條理的反映進大腦,并解讀對方真正想問的是什么。
他叔公字面意義上怎么問,他就從字面意義上怎么答。
當即仰著小腦袋,一臉天真的道:“沒打!”
平大伯聽到小栗子這話,臉色頓時就變得有幾分扭曲。
他不敢置信的怒吼道:“怎么可能沒打!?
小栗子,你不能因為跟小豆子關系好就撒謊!”
他小兒子回來時,分明說的是小豆子打了他,他才讓大兒子去給小兒子報仇!
大隊長淡淡瞥了平大伯一眼,根本就沒理他,就接連問了其他的幾個孩子。
怕有人因為跟小豆子關系好,故意給假口供,問的都是年紀小的,連撒謊都不會的那種。
結果大家一水兒的“小豆子哥哥沒打銀寶哥哥。”
此時的平大伯臉色已經有幾分白了。
到此時他也已經猜測到,估計是兒子想讓他給他出氣,所以故意編撰了“小豆子打他”的謊,企圖讓他狠狠的收拾小豆子。
說兩個兒子搶了小豆子的野物他是信的,要說兩個兒子把小豆子他們家砸了,這種事兒他根本就不信。
可要是連“去找廠子的原因”都是假的,其他的事想說清楚都不好說清了。
這兩個倒霉玩意兒,到底都干了些什么?
看他們回來,他不打死他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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