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傲慢,驕傲,自大,對女性自始至終沒有過一絲一毫的尊重。
于他而,女人是一件物件兒,漂亮的會捧在手里哄一哄,至于不漂亮的,大抵是入不了什么眼。
她不是沒見過這種人,甚至在名利場上遇到的并不在少數,可大多都位高權重,動動手指就能把她封殺,她根本得罪不起。
就算遇上了,也只能心里自認倒霉,表面上假笑扮乖巧。
可現在她不需要。
她沒什么得罪不起的。
她搖頭笑笑,所有聊下去的興致一瞬間全無。
江離臉色冷冰冰,冷淡的準備結束今晚不愉快的體驗:“我已經結過賬了,尚先生如果想繼續喝,請您獨酌,失陪。”
她的疏離和厭惡幾乎不吝嗇地全然表現出來,也不再去看尚澤文的臉色,干脆果斷的起身就走。
她走的很快,連尚澤文的回復都懶得再聽。
服務員走回到他們這桌,詢問他還要不要點酒,尚澤文晃了晃酒杯,眼里流露出更加玩味的神色,語氣輕浮隨意:“不用了。”
尚澤文回國,是為了抓捕自己之前跑掉的獵物;可他覺得驚喜的是,他竟然找到了更加吸引他的新獵物。
這讓他無比興奮。
新的獵物,比尚澤文想象的要更有挑戰性和難度。
尚澤文看出了江離的驕傲與清高,于是更加想要看她被侮辱,被拔掉全身的刺,最終只能搖尾乞憐的可愛模樣,這是他樂此不疲的游戲。
他發誓,這絕對會很有趣。
……
聽說宋榆終于把案宗給破了,官司也順利打贏,很快回了北城。
借著這個機會,幾個很久沒聯系的男人們頓時活絡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