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離去后,顧傾瞅了慕容羽一眼:“小伙子,剛才挺勇啊,為了給我換一個機會,都甘愿去鎮守邊關了。”
慕容羽正要接話,鄭王忽然把腦門一拍:“是我見識淺了,其實你們兩口子分居兩處院子,并非夫妻不和,而是一種別樣的情趣吧?”
情趣?慕容羽和顧傾皆是一愣。
鄭王自顧自地繼續分析:“二哥有難,二嫂挺身而出;二嫂有難,二哥也挺身而出。這還能是夫妻不和?那天下就沒有和睦的夫妻了。”
什么亂七八糟的!顧傾無語:“我們一是為了救你的命,二是為了不讓某些人得逞。”
她跟慕容羽夫妻和睦?這樣的誤會可要不得。
鄭王張口就要辯駁,顧傾連忙給他診脈,轉移了話題:“這幾天你有沒有接觸來路不明的人或物?”
鄭王一個勁兒地搖頭。
沒有?他都打過一針了,病情還能自個兒惡化成這樣兒?顧傾馬上指派慕容羽:“你去把秋月叫過來,我給她也檢查檢查。”
慕容羽馬上出門,叫了個丫鬟跑腿,把秋月帶了過來。
秋月是戴著斗篷和面紗進門的,顧傾一看她這樣子,就明白了一切。果然,斗篷和面紗下面,是密密麻麻的紅疹,她的病情,惡化得比鄭王還快!
顧傾揉了揉太陽穴:“你們的病為什么會同時加重?你們做什么了?”
“沒做什么啊……”鄭王眼神飄忽。
顧傾懶得跟他客氣了:“沒做什么?沒做什么能惡化得這么一致?說吧,你倆是不是偷偷同房了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