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想還人情唄。他死活不肯放她下來,顧傾不想再跟他說話,送了他一個白眼,閉上了嘴。
第二天一大早,皇上傳旨,召見顧傾和慕容羽。
很明顯,這是為了昨天燕王府的事,慕容羽認為,顧傾昨天才暈倒過,身體虛,不宜進宮。
但顧傾昨天裝暈,為的就是去跟皇上告燕王和顧蝶飛一狀,自然不肯。
慕容羽到底沒能拗過她,帶著她一起去了。
御書房里,除了皇上,燕王和顧蝶飛也在,看來果然是為了昨天的事。
顧蝶飛一看見顧傾進來,就拿帕子把眼角一抹,開始跟皇上哭訴:“皇上,昨兒您讓妾身的姐姐,去給妾身瞧病,她卻拿針扎妾身的胳膊。妾身又疼又怕,胎動不止,險些就小產了。”
一旁的嬤嬤對皇上道:“奴婢給顧姨娘驗過傷了,顧姨娘的手臂上,的確有不少針孔。”
皇上沉下了臉,問顧傾:“阿傾,你來解釋一下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父皇恕罪,臣媳解釋不了。”顧傾瞟了顧蝶飛的胳膊一眼,“因為那些針眼都是舊傷,如果再看仔細些,就會發現,有些針眼里頭都結疤了,絕對不可能是昨天剛扎出來的。”
她說著,大步邁向顧蝶飛,一把擼起了她的袖子。
皇上和慕容羽連忙避開了視線。
顧蝶飛吃了一驚,連忙掙扎:“姐姐,女人家的胳膊,怎能說露就露?”
“一個姨娘,哪來那么多講究?”顧傾手上用了點力,攥緊了她的手腕。
顧蝶飛頓時氣得呼吸都不順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