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確實玩的大,遲渺這把輸了四位數,周曜給錢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。
但遲渺今晚運氣不太好,之后連著幾局都在輸。
一局結束,齊頌扔了牌和周曜說道,“遲渺是故意的吧?”
遲渺一直在輸,心情不是很好:“我說過我不玩的。”
許京泉在邊上看熱鬧,他是今晚最大贏家,倒是玩的很開心。
他和齊頌說道,“人家輸了有周總給錢,你激動什么?”
話里的關系是沒錯,可是遲渺聽著卻總覺得不對味,總覺得有幾分曖昧因素在里面。
她頓了下想起身,周曜就坐了過來,他隨意道:“拿牌。”
自動麻將機,新一局的麻將已經排列出來,許京泉問,“周總這是要親自上陣了?”
周曜說:“她不太會玩。”
遲渺垂下眼眸去拿牌,她沉默不語,周曜身上的味道在她身邊侵染著。
其實周圍的味道很雜,但遲渺卻能最快的識別出周曜身上那股冷冷清清的氣息。
一時有些走神,直到周曜伸手將她手里的牌抽出來扔在牌桌上,她才反應過來。
因為拿牌的原因,周曜靠的很近,他的指尖也毫無征兆的碰到遲渺的。
見她發呆,周曜眼睫一抬,又成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,只是他說的話卻有些惡劣:“再輸就從你工資里扣。”
遲渺擰眉,但也沒再走神。
不知道當真是周曜會玩,還是怎么,從他過來以后,遲渺確實沒再輸過。
雖然贏得也不多,但基本都是平局。
齊頌反而成了輸的最多的,一個人輸三家,打到最后他臉都黑了。
許京泉見好就收,將牌一推,就說散場。
周曜和遲渺自己開車過來的,齊頌要跟他們一起回酒店。
遲渺今晚喝了酒,周曜卻是滴酒未沾,所以只能他開車。
遲渺剛剛醒了酒,現在雖然清醒些,但也不是那么舒服,她遲疑著拉開后面的車門,卻聽見齊頌不滿開口:“身上都是酒味。”
遲渺一頓,轉頭去副駕駛。
周曜倒是沒說什么,不過是將車窗開的很大。
涼風吹在遲渺身上,將她的太陽穴吹的有點疼。
她擰著眉往座椅里靠,路程到一半的時候,外面突然飄起小雨,只能將車窗關上。
“臭死了。”車窗剛剛關上,齊頌就很厭惡的開口。
遲渺知道他說的是自己,也只能當沒聽到。
然而齊頌不罷休,他看向遲渺,語氣輕蔑:“遲渺,你給周曜擋酒的時候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偉大?”
遲渺不接話,他就嗤了聲,“許京泉的酒你也擋,真當你是周曜老婆了?”
剛說完,周曜的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齊頌伸長脖子一看,樂呵起來,甚至伸手在遲渺肩膀上戳了下,“人真老婆打電話了。”
遲渺冷眼看著齊頌,肩膀動,直接躲開齊頌的手。。
就齊頌對周曜和許沁沁的擁護程度,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許沁沁是他媽。
周曜沒理會齊頌,直接和遲渺說:“幫我拿手機。”
他在開車,確實不方便接電話。
遲渺垂眸,將周曜的手機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