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讓我內心那種空蕩冷清好一些般。
卻發現,我吃著吃著,忽然就感覺上面好像有雙眼睛在盯著我一樣。
“……”
我真的看到了一個人影在上面。
他站在陽臺上,高大的輪廓幾乎與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,可偏偏,指尖燃著的點點火星,又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,就連那兩束正居高臨下盯著我的視線。
我仿佛都清清楚楚感覺到了。
他什么時候出現的?
我忽然覺得手里這碗面條一點胃口都沒了,連帶這塊小小的凈土,我也覺得不再喜歡。
我轉身回了廚房。
洗了個手從里面出來時,卻發現剛剛還在樓上盯著我的男人,這會已經下來了。
“江柚,你是不是在為國貿的事生氣?”
他來到了我面前,依舊寡淡的英挺五官,不冷不熱問起了國貿的事。
他終于知道了?
我眼中揚出一抹譏嘲,等著他的后續。
“我沒去過國貿,我說過了,合約簽了后,無論是家里還是外面,我都會尊重你這個陸太太。”
他給了我答案,有點讓我意外。
沒去過?
那就是說,早上江甜故意出現在國貿大廈,是故意去羞辱我們母女的?
“那陸先生現在打算怎么做呢?今天江甜可是很囂張,她跟我媽說,她手上的鐲子是你陪她去買的,我媽都氣壞了,你要教訓她嗎?”
我理清了,當即眼中又揚起那抹淡淡的嘲弄反問道。
男人神色頓時就不太好看了。
“那是因為你昨天跟她說了免稅城商鋪的事,她才故意還擊回去的,江柚,我說過了,你不要惹她。”
“??”
真的大牙都要笑掉了。
所有的事端都是他心頭肉挑起的,可一到他的眼里,所有的錯都成了我這個原配妻子。
為什么?
一個人的心,真的可以偏成這樣嗎?就以為不愛嗎?可以連是非黑白都不分?
“陸聞澤,我勸你,如果還想讓我履行完這三個月的合約,你以后最好別跟我說話了,不然,我保不準哪天又發狂了。”
我最后怒到了極點,就只一個字一個字奉勸了這狗東西一句。
然后,我轉身上了樓。
這樣沒有絲毫公平可的屈辱壓抑,我真的又怕走回前世那條老路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,我還是睡到了日山三竿。
不過,這天我睡那么晚后,外面好像有人不滿,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來敲了好幾次門。
“大小姐,你起來了嗎?霍秘書來找你了,說今天姑爺要帶你去參加一個宴會,讓你趕緊起來試衣服呢。”
張媽又來了。
我這會已經清醒了,聽到宴會、禮服這幾個字眼,我一個激靈睜開了雙眼。
什么情況?
我馬上爬了起來,赤腳跑去門口就把它打開了。
“張媽,咋回事?”
“太太,你終于起來了,今天晚上陸總在公司舉辦了一個股東宴會,他要帶你去參加。”
張媽還沒回答呢。
在她身后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年輕女人忽然走了出來,她看著我便面無表情解釋了句。
我又是怔愣了一瞬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