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叫戴英彥,和單良工的關系非常正常,不是特別好,也不是特別壞,也沒有什么矛盾。但是,他說自己昨天中午不太舒服,就在家里睡覺,一覺睡到半夜才醒。起來胡亂吃了兩口,又睡了,一直睡到今天早上。
單良工沒有成婚,他是京城人,父母都已經過世,但給他留了一個小房子,沒有任務的時候,大部分時間他都是一個人住在家里的。
傅越彬說:“戴英彥為人有些沉悶,不太喜歡和人說笑,但是沒有和單良工有過矛盾,也沒有在鏢局里,和什么人有過矛盾。”
師爺補充道:“其實,他還是個挺靦腆的小伙子。”
謝春曉眾人看向那么高那么壯實的戴英彥,覺得師爺口中的靦腆,大概是不是單純的靦腆。
“真的。”師爺說:“小戴也到了該成婚的年紀,之前有人給介紹了幾個姑娘。他那叫一個拘束啊,媒婆還沒說話,臉就紅了,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朵,都要燒起來那種。”
眾人無語,因為眼見著戴英彥的臉就已經開始紅了。
謝春曉心道,這人是臉皮薄啊,要不然的話,毛細血管太豐富?這也太容易臉紅了。
不過臉紅和兇手,沒有關系,也不是一定有關系,不必參考。
衛青寒說:“戴英彥,你仔細想一想,你睡覺的這段時間,是不是真的一直睡得很熟,有沒有聽見外面說了什么,有誰經過?有沒有人可以證明你在睡覺。”
戴英彥的臉紅的就像是要滴血下來。
“沒有......”戴英彥喃喃道:“我睡覺,睡覺哪有人可以證明。我又沒成親......”
衛青寒在盤問戴英彥,謝春曉低聲問一旁鏢局的師爺:“昨晚上,京城的雨下的大嗎?”
師爺不解為什么謝春曉要這么問,但還是點頭。
“大呀,特別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