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哦!”
緊接著又是一陣極為愉悅的哄笑聲。
杏杏聽不下去了,把手里冰碗往旁邊小幾上一擱,起身,繞過屏風,走出了里間。
“當年趙友財挨那頓打,是因為他把我五哥的頭給打破了還大放厥詞。可我叔叔伯伯們雖然打了他一頓,卻也都留了手。”粉嫩嫩的小姑娘穿著家常衣裳站在那兒,聲音軟糯,但卻毫不怯場的直視著對方,“后來沒過兩日,趙友財就能出門了,還去隔壁村跟人喝酒。你若非要把后來他因為雪崩猝死的事安在我家人頭上,你怎么不把五年前他喝醉酒摔一跤的事也算上?”
杏杏口齒情緒,說得不疾不徐,有條不紊。
趙友德有些惱怒,他竟然被一個黃毛丫頭反問的說不出話來:“......哪里來的小丫頭片子!我們大人說話,有你插嘴的地方?!”
衛婆子立馬上前護住杏杏,冷笑一聲:“怎么著,被我孫女懟得沒話說,就開始挑年齡的毛病?照這么說,我這一把年紀說話,你也不要張口了,給我閉嘴吧!”
趙友德他那邊的人就想上來推搡人,外頭的丫鬟們早就聽著動靜不對,沖了進來。
現在的喻家,各院除了丫鬟,還有干重活的粗使婆子,門房那還有看家護院的門房,人員齊全的很,不比一些住在州城的大戶人家差。
衛婆子指著趙友德他們:“把人給我打出去!”
雙喜帶頭,丫鬟婆子們拿著掃帚拂塵,直把趙友德他們打得抱頭鼠竄,狼狽而逃。
衛婆子朝著趙友德他們逃走的背影,狠狠吐了口唾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