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馥瑩就坐在外面廊子木椅上等,那匠人去庫房找了約摸有半個時辰,總算翻出來一個下面墜著福字和姩字的小燈籠,就是紅紙被壓破了些,他提著燈籠給蔣馥瑩,“夫人,這燈籠被壓破了些,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,咱們奉命掛上新紅綢準備迎娶太子妃,以為所有舊燈籠都收下來呢。”
蔣馥瑩把小燈籠提回來,這是年初五祁淵帶她逛燈市買的那個紅色小燈籠,不是很舊,她還要的,她沒有說話,便朝著主臥去走。
春茗訓斥那個匠人,“你說什么掛‘新’綢,‘舊’燈籠的!不會說話你就不要說。沒輕沒重的。”
訓斥完,緊忙跟上蔣馥瑩道:“夫人,這些粗人干活不仔細,這些天奴婢也滿心照顧您身子,沒留意這小燈籠,倒不是說明知是您的東西還叫他們摘下來的。”
“沒事。我知道是無意的。這不是取回來了么。”蔣馥瑩笑了笑,然后就回屋。
提著燈籠回屋,便見祁淵不知幾時回來了,他正在洗手,見蔣馥瑩和春茗回來,他拿了毛巾擦了擦手,往蔣馥瑩面龐去看,“今日氣色好些了,挑著燈籠做什么?又想起孩兒來了?”
春茗小聲說,“燈籠叫粗人不小心取下來了,夫人才去要回來,燈籠紙都壓破了。”
蔣馥瑩故作輕松道:“這個小燈籠上有我的名字,是我的東西,我要拿回家的。不是你們府里的東西。”
祁淵睇了眼春茗,示意她下去,待春茗出去,祁淵將蔣馥瑩的手牽了讓她坐在榻上,“燈籠給孤王,看看能不能給你粘好。”
-這個拖油瓶離婦怎么在東宮養病-
-本宮決計不允許她進門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