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蕓賢回眸睇著蔣馥瑩,他心下哪里舍得將娘子給睿王,畢竟睿王幫他官復原職,以及給這些銅臭東西是因為他會出面指證太子染指臣妻之事,最大受利者是睿王,當下道:“您說笑了,若是要她感謝您,下官明日可沒那個心力去參加東宮的婚禮了。”
蔣馥瑩幽幽吐口氣。
睿王當下沒有繼續強求陪睡,畢竟除掉東宮是當務之急,他端起酒盞飲了口酒水,“陪本王喝酒,說話總可以吧。周大人這點面子都不給,本王可就不高興了。”
周蕓賢認知里,不陪睡就還好,道:“這個自然是可以的。瑩瑩,去給睿王倒酒。”
蔣馥瑩并不會飲酒,她更不喜歡給一個位高權重的壞男人倒酒,她甚至不理解為什么周蕓賢可以很輕松的決定要她去陪酒,若是祁淵,一定不會要她陪旁人喝酒的,當下說道“可以借地方洗下手嗎,給睿王爺倒酒還是要凈一凈手的。”
蔣馥瑩想逃了,燕青會安排云矜在畫舫后方女廁等她的。
睿王下巴點了點旁邊的水盆,“盆里是干凈水。”
蔣馥瑩說,“我說的是...”
說著停了下來,叫這些人去意會。
睿王和周蕓賢當即意會過來,她是要去方便,睿王神色更是曖昧起來,想象著蔣馥瑩提起衣裙解下褻褲的動作,看的蔣馥瑩渾身不舒服。
蔣馥瑩突然發現,在祁淵身邊會有安全感和受到尊重,在周蕓賢和睿王身邊并沒有。
周蕓賢笑道:“女人就是事多。下官帶她去,稍后回來給您倒酒。”